“我在5:20睡觉13:14按时起/主打个浪漫沉溺在爱河不上岸/爱你在本职里……”一首河南方言说歌唱曲《5:20AM》火了。在网易云音乐上,这首歌屡次登上热歌榜的首位,总点赞数打破200万,总谈论数超越4.5万;各大视频渠道的二创和翻唱更是层出不穷。
跟大部分热歌相同,《5:20AM》的点评也两极分化。有人真情实感地听着歌emo,有人说它“又土又上头”,也有人直抒己见称其可排进“年度烂歌前十”。但毋庸置疑的是,河南方言说唱的演绎方法为这首歌带来更多重视。为何方言和口音屡次成为流量暗码?
一首《5:20AM》让河南线AM》为何会火?河南方言的“土味”功不可没。
风趣的是,这首歌的创作者和原唱是男性音乐人Soldier,但女歌手刀酱翻唱的“甜妹版”反而更受欢迎。原因不难理解:走萌系甜妹风格的刀酱唱出“俺是河南嘞/河南洛阳嘞/带你转信阳南阳濮阳安阳/做你的小太阳”时,河南方言与夹子音混搭,魔性又上头。一条热评精准地描绘了这个版别的魅力:“有一种和甜妹儿的浪漫烛光晚餐是炝锅面条的感觉。”
河南方言近年较为出圈。上一年一首《豫家门》在网上火了一把,河南说歌唱手熊猫五分裤将豫剧与河南方言说唱结合,华夏汉子张狂又硬气,“谁说河南话说唱很一般,flow是恁达声调是恁祖先”,有着誓与川渝说唱平起平坐的野心。
《5:20AM》乃至不同于《豫家门》。这首歌好像敲开了河南人迟钝老实的外壳,显露多愁善感的柔软的心。“浪漫的不是歌,是河南人”,河南人在歌曲谈论区中团体团建,用家乡话写emo小故事:“他不是烦河南,他是烦俺,他一手端着豆腐脑,一手端着胡辣汤,其实俺心里都知道,他就是嫌俺是个老鳖一。”“中,嫩真中,发消息嫩不回,真是冷漠的人。”“嫩都是玩梗,就俺是真河南人还真网恋。”这一波,河南话直接跟浪漫画上等号,更有不少外地人喊话“想学河南话”。
“好听是由于beat好听,填词用的是方言所以比较洗脑。”一位网友如此点评《5:20AM》。《5:20AM》歌词直白易上口,125 BPM的明显节奏感让它具有了短视频神曲魔性的洗脑特质;方言音乐的特点更使其敏捷“梗化”,“俺是河南嘞/河南洛阳嘞”如魔音绕耳,成为又一网络热梗;上海话版、粤语版、四川话版、山东话版、陕西话版等二创版别出现,加快了歌曲的传达。
事实上,方言和口音一直是网络造梗的重要元素。尤其在短视频渠道上,每一种方言都指向一个固定的风格。云南话是癫——从“恐龙扛狼”到“我是云南的/云南怒江的”,生猛的云南口音总能给网友带来震慑;粤语主打一个复古——《大风吹》《不应用情》等“塑料粤语歌”走红,参加一两句粤语歌词,企图复刻粤语歌黄金时代的滋味,让不会粤语的听众也能过把瘾。现在,浪漫赛道则被河南话占据。
地域内容总是不缺少评论度:本地人想找了解感,外地人则看个新鲜的热烈。这背面既有当地文明自豪感的觉悟,也有网络时代不断寻求新影响的需求。但一首好的方言歌曲,应该能建立起音乐与当地的联络。坚持用西北方言歌唱的音乐人苏阳曾在一个采访中说到:“为什么音乐的地域痕迹重?由于你就日子在这一个区域,就要唱最近的当地和够都着的东西。”有人批判《5:20AM》,原因之一或许就是这首歌的内核好像与实在的河南关系不大——渠道和网友不断强化“河南是网恋大省”的新形象,实际上也是网络造梗play中的一环。